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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，摁住李栖的肩膀，直视她:“你来月经了。”

    李栖:“……”

    封真:“……”

    大概过了十几秒，李栖才像是触电一样跳了起来，手一下捂住PGU，丢了魂似的在原地转来转去。

    封真扳正她的身T，非常认真地注视着她:“李栖，你冷静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哦。”李栖呆呆看着封真，眼睛睁得大大的，一反常态，十分听话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是……第一次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封真低下身，平视她的眼睛，声音放得非常轻:“你先去卫生间门口等我，我马上会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李栖一瞬不瞬盯着面前的封真:“那你一定要来。”

    封真笑了，低声回应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封真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，到达她面前时，额头已经沁出层薄汗。

    “会用吗？”

    李栖接过封真递来的粉sE包装，低声嘟囔:“我还没笨到那个地步吧。”

    封真轻轻笑了一声，道:“行了，快进去吧，我在门口等你。”

    李栖刚要进去，突然又回头，直愣愣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封真: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杵在nV厕所门口挺像变态的。”

    封真一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