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畜被迫成为总受文里的lay环节
r> 声音断断续续,夹杂着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,还有身体撞击门板的轻微闷响。 他像是在表演一场独角戏,每一个喘息,每一次短促的惊呼,都拿捏得恰到好处,充满了情色的暗示。他甚至开始含糊地念着我的名字,用那种甜得发腻、带着钩子的语调。 我捂住耳朵,把脸埋进膝盖里。 没用的。 那声音像跗骨之蛆,钻进我的脑髓。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样子:靠在门边,衣衫不整,脸颊潮红,一边自渎,一边用那双泪眼死死盯着猫眼,等待着我的反应。 绝望像潮水般淹没了我。 跟一个海棠文里的主角讲道理?讲隐私?讲廉耻? 我真是疯了。 我猛地站起身,一把拉开门。 1 冷风灌入,他果然就瘫坐在门边,手指还停留在腿间,仰起脸看我时,眼睛里迅速积聚起水汽,嘴角却勾起一个得逞的、狡黠的弧度。 “你终于肯见我了……” 他声音软糯,带着哭腔,朝他伸出手,像个迷路的孩子。 我侧身让开,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。 他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起来,像条滑溜的鱼,钻进了我的家门。 门在身后关上,隔绝了外面的世界,却仿佛开启了另一个炼狱。他好奇地打量着我狭小却整洁的客厅,然后目光转回到我身上,开始了他精湛的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