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畜被迫成为总受文里的lay环节
r> 他像是生怕我听不见,或者听不懂,刻意放慢了语速,在剧烈的撞击间隙,断断续续地、如同现场解说一般,汇报着他身体内部正在经历的风暴。 词汇直白露骨,描述细致入微。 配合着他身体诚实的、剧烈的反应。 绷紧的足弓,蜷缩的脚趾,以及大腿内侧无法自控的痉挛——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。 1 这根本不是情动时的自然流露,目标听众明确,就是我。 他甚至会在我下意识移开视线时,突然拔高音调,或者用一个特别婉转悠长的尾音,硬生生把我的注意力拽回去。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,始终或明或暗地锁定了我,观察着我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,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一毫被撩拨的痕迹。 他描述着被填满的充实感,描述着敏感点被反复碾压带来的灭顶快感,词汇越来越不堪入耳,声线却越来越媚,像无数根细小的羽毛,执拗地搔刮着我的耳膜和神经。 这种赤裸裸的、针对性的挑逗,比刚才直接的肢体接触更让我头皮发麻。它试图绕过我的理智,直接唤醒我身体里那头沉睡的、属于原始欲望的野兽。 我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rou,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。 心里那股荒谬感已经浓得化不开了。 这算什么?现场色情广播剧? 而我是那个被强行按头的唯一观众? 我甚至开始怀疑,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个隐藏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