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惩罚
r> 谢安歌掌心覆下,阴阳真意流转,冷与热在刘镇下腹间交错,像细丝般缠绕进经脉。 刘镇整个人僵硬到极点。 他最渴望的亲近在此刻真切落下,却又偏偏是在最羞耻的地方,那股灼痛很快被化开,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形容的酥麻,像是每一寸神经都被轻抚。 「别动。」谢安歌语气淡然。 可刘镇咬着牙,呼吸愈来愈急促,理智告诉他必须忍耐,必须装作若无其事,偏偏麻痒与酥麻像潮水般涌来,将他推到一个无法承受的临界点,刘镇双手死死抓紧衣角,额头抵在师父肩颈,胸膛起伏剧烈,羞耻与快感混乱得让他几乎窒息。 「啊……」刘镇浑身颤抖,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吟,下一瞬,身下猛地一紧——整个人像被击碎般失守。 谢安歌看着溢在手上的白浊液体,手中真意微顿,眉头轻皱。 洞府内一时静极。 刘镇浑身颤栗,像是被剥开最後一道伪装,他不敢抬头,更不敢出声,只觉得自己恨不得立刻消失。 「……刘镇,你……」话到一半,谢安歌还是收了声,神色里只剩无言,他早知这徒弟心性不足,修道总不得寸进,可没想到,能不成才到这般地步——不过一次小小的治伤,都能走到这种荒唐境地。 洞府里静默得可怕。 刘镇低着头,背脊紧绷,额上冷汗不住地往下落,身体仍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