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:烟草与皮革（微，命令脱衣）

    白裘张着圆眼抬头，她抓着裙摆，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。好像一时间不确定自己听错了什麽。

    「谢媛。」谢霄冷冷地开口，第一次叫出白裘在游戏里的名字。

    「你今晚为了什麽而来，我们心知肚明。既然都要给c，不如就别装那套，浪费彼此时间。」

    男人的语调平淡得近乎冷漠，像是一个耐心不佳的导演，对迟迟无法入戏的演员发出最後警告：「你脱，还是我帮你脱？」

    「我??」

    白裘捏着衣角的手指发红，语带颤抖的回答：「我自己脱。」

    雪茄室里灯光昏h，像是从老电影里定格的画面，空气中飘着烟丝与陈年木质的气味，混合着酒香与暖皮的余韵。

    白裘双手往後，m0探到腰间缎带的结，指尖颤抖，慢慢将那黑sE蝴蝶结解开。

    留声机里BillieHoliday低柔的嗓音，与缎带摩擦的声响交织在一起。好像白裘是一件珍稀的礼物，在男人眼前默默绽放出无声地邀请。

    白裘沈默地将卸下的缎带紧紧抓在手中，再一点一点将洋装的拉链拉下。当拉链退至T线以下，整件衣服自然滑落在她的脚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