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坚不可摧(5)

    烤r0U店里烟雾微微缭绕，香气氤氲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崔婼涵替谢沐晴倒了杯冰水，笑着说，「难得你今天这麽早下班。」

    谢沐晴接过水杯，「黎景这几天都在为演唱会做准备，没排通告。不过演唱会当天可有得忙了，要连夜排场景、对音控、还有後台的那些细节，光想就头大。」

    「说真的。」崔婼涵边说边夹起一块五花r0U放到烤盘上，语气轻快中带着一丝回忆的温度，「我高中时压根没想到你会当经纪人。那时候高二重分班之後，自从方琳琳不在，你就一直是我们年级的校排第一欸，到毕业前都还没被打下来，真是太夸张了。」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她的筷子在空中停顿半晌，仿佛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脱口而出不该提的名字。

    崔婼涵的表情错愕，神sE慌乱地道，「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提到方琳琳的……」

    谢沐晴的眼神落在烤盘边缘，过了一会儿，才轻声道，「没事，都过去这麽久了。」

    她说得轻描淡写，像是在谈一场久远的雨，可那雨曾经下得多急、多冷，只有她自己印象深刻。

    崔婼涵未再多言，深怕再多说一句话，会不小心触及谢沐晴内心深处布一触碰的伤疤，她默默翻着烤r0U，火光映在她们安静的侧脸上，彷佛一场无声的谅解，在微热的空气中悄然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