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醉酒的两个女人

指死死揪住沙发靠背，指节泛白。

    她的脚趾在空中绷得笔直，脚背绷出漂亮的弧线，脚踝上还套着一条细细的铂金脚链，那是顾然高二那年送她的生日礼物。

    顾然盯着那条脚链，脑子里轰的一声。

    母亲的哭吟、沈曼宁吞咽水声、沙发轻微的晃动，全都混成一片黏稠的背景音。

    他下身硬得发疼，裤裆被顶出夸张的弧度，几乎要破布而出。

    他想逃，想冲过去把沈曼宁扯开，想把母亲抱进怀里告诉她“别怕，有我在”。

    可他动不了。

    只能像个最下贱的偷窥者，看着母亲在他面前被另一个女人舔到高潮。

    林婉容的哭声突然拔高，变成近乎撕裂的呜咽。

    她整个人猛地绷直，腿根剧烈抽搐，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花径口喷涌而出，直接溅了沈曼宁一脸。

    沈曼宁非但不躲，反而张开嘴接住，喉结滚动，吞咽得清晰可闻。

    林婉容崩溃地哭出声，手指插进沈曼宁的头发里，也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想按得更紧。

    高潮后的林婉容像被抽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