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回答
了痛觉屏蔽,就是只能开一个,因为你比较危险。我也就一点遗物副作用,还可以忍受。” 可以忍受到双目失明直至死亡? 路誉心里不可遏制地冒出这个想法,他想到了那个下午,他们在虫子餐厅用完餐,段其安跟他说要去拍一个东西。在那个普通的下午,他睡了个午觉进入了模拟见到了他拍下来的单片眼镜,直到段其安因为遗物副作用致死。 从模拟空间出来他见到了极度疲惫、即将陷入易感的段其安。 因为没有痛觉屏蔽而切实经历一遍死亡才会如此吗? 不是说能被拍卖的遗物都是被试验出副作用了吗? 路誉抬眼看向段其安,话在唇齿来回辗转,然后他看到段其安眸中一点轻盈的笑意还未褪去,收住了。 但是段其安对路誉情绪一向敏感,路誉眼中一点流转的眸光沉了太多他看不懂的东西,对视的一瞬间他几乎按捺不住想要拥抱他的冲动。转了转被他握住的手腕,“怎么了?” 路誉低头看向他的手腕,手指在他腕骨上捏了捏,“我在想原本我是想回答无所谓的,我没有与谁非要在一起的想法,其他人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人而已,但是如果是你,你说了我会同意。” 段其安心脏停止跳动,生出些忐忑与害怕。 “刚刚我改主意了,死亡对我来说没什么,但我不想让你死。所以我不想做你给的选择题,你想提前知晓一个答案的话,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,只有我们都好好的,我才